Twilight Rush

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

【索狸】这个初夏送你一罐香甜槐花,里面藏着剑气,还有几缕柔软的狐尾绒毛

我来了我来了,我带着我的新cp来了。

索狸好啊!!!wr的图拉我入坑。

我就写了一个一心追求剑道爱吃甜食的剑士遇到笨蛋九尾狐最后放弃悟道的故事。

如果这个亚索和大家心里想的不一样也不要打我,我本来就是写ooc的(抱住自己)

冷圈过日子不容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求个评论反馈,爱你们。

五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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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亚索是被叫门声吵醒的,来人说是酒馆出了人命,求侠士抓妖。

因着店小二急急忙忙催促,亚索只正了下衣襟,没来得及束发就随人去了案发现场。



这个不知名小镇是亚索游历天下途经稍作休整的地方,他想实现仗剑天涯悟明剑道的宏图伟业,于是一路走来嫉恶如仇杀妖不眨眼,但毕竟各路妖精都不是好相与的,几番拔剑相助都是在刀口舔血,常和死亡擦肩。疾风剑豪名声在外,人人都知道他是孤独侠士,性格古怪不易相处,只有降妖的事儿绝不推辞。

外人将他传得冷酷又强大,可传闻总是和事实有些差别的。


说到底亚索也只是个有些天赋的中二少年罢了,骨子里执拗且幼稚,一定要走自己认定的路,绝不因为任何事物停下行天下的脚步。

所以即使他很喜欢洛做的槐花茶饼,也还是准备休息好就走的。


只不过准备上路前的这一夜,酒馆就出了人命,而且去的途中听店小二说,死的就是老板洛。

这可真是个坏消息,本来,亚索想趁着春末夏初槐花盛放,向洛多讨些茶饼路上带着的,最后只是推门进酒馆前叹了口气,死而复生这事他没办法,只能尽力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


洛躺在楼梯下没有生息,侧颈有抓痕,老板娘伊芙琳缩在另一个女孩子怀里抽泣,看上去吓坏了。


一看到亚索迈进来,伊芙琳哭哭啼啼过来抓亚索的胳膊:“侠士,你一定要抓住狐妖,替洛讨回公道啊。”


亚索不着痕迹抽了手问她:“什么狐妖。”


店小二凑上来解释:“我晚上路过厨房,发现有一只发着蓝色光的狐妖叼着一盒槐花茶饼从里面窜出来,我进去看了一眼,再到前厅来的时候,老板已经死了。”


“这么说,是妖在盗窃成功后逃走时在前厅撞见洛,起了杀意。”亚索点头表示知道了大概,伊芙琳正想再说些什么,却看见亚索表情骤然凌厉起来,长发无风自动,没人看清亚索是怎么什么时候拔剑,又是怎么踏着挥出的剑气没了身影,只是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的一只耷拉着耳朵的九尾白狐落地变成美艳少女,化了形却没把耳朵和九条尾巴也隐了去。




阿狸说不清被心上人拿剑指着鼻尖是什么感觉。她被迫抬头看他的时候,酒馆的烛火正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剑客的面色静默如夜,执剑的手不动分毫,而阿狸连性命都不明不白地捏在了别人手上,她还在微微出神想着原来他散发也是好看的。



亚索说不清为什么手里的剑迟迟刺不下去。身旁伊芙琳歇斯底里要上来掐狐妖的脖子被拦了下来,背景吵闹至极但是亚索什么也没听清楚。他细细瞧女孩子仰着的脸,那双剪水瞳里分明没有丝毫魅惑,却摄人心魄。


“第一次见面,我原本不想这么狼狈的,”阿狸苦笑,亚索皱眉正想再问些什么,她却摊开手掌把一株发着光的九叶药草递出来“无论这个场面有什么误会,还是先把返魂草给洛用上吧。”

返魂草是阿狸用大半修为从山神那里换来的,以至于她现在还比不上千年之前刚修炼出人形的时候,连耳朵和尾巴都不能收放自如。


药草入体,洛很快就清醒过来,向所有人讲了事情原委。是伊芙琳觉得洛晚归是因为去和霞约会了,争执的时候失手把他推下了楼梯。


阿狸只是来偷了几盒槐花茶饼,如果不是她看到洛死了怕以后没人能做这么好的甜点而去换了返魂草,在没有其他目击证人的状况下,她是一定要背杀了人这个锅的。


听说最后洛决定和伊芙琳离婚,亚索却没有再旁观别人的闹剧,他疲惫地回到小院子,休息了半个夜晚后在清晨按照原计划准备上路。

与平常不同的是,他临行前发现台阶上端正地摆着一盒槐花茶饼,除了浓郁的槐花香气似乎还夹杂着些别的什么。


出城镇的时候,郊外一棵树无风自动落了些花瓣,亚索深深看了一眼,路过后就再也没回头。




阿狸曾向山神求签,解签文说将来有一个人路过,他心思广大深重,在天地间有知己也无知己,你可以期盼他心里装下任何事,唯独不会有爱情。她也听说,天资卓绝的剑客是白月光都无法惊动的黑夜,遇见他的时候你容易因为他的温恭直谅而心生摇曳,但他也会思前想后最终对于你的示好无动于衷。


是既定的结局,阿狸打第一眼瞧见他时就提醒过自己的。

每一个偷偷看他练剑的下午,每一个偷偷进他梦里的深夜,每次从洛那里偷茶饼多放些在他盒里的时候,她都提醒过自己的。


阿狸自始至终不肯自愿露面,哪怕知道亚索要走,她也没有想过要跟他见一面,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说我心悦你。


而亚索,他不会懂。




尾声:

那只九尾狐大概是除洛之外唯一一个知道我爱甜点的妖了。那晚我曾在想,狐食荤腥,为什么会偷槐花茶饼,直到清晨我看见台阶上的食盒。

想了想,我没有带它上路,好像这样就可以断了什么挂念。

我知道她有来送别,但不露面我只当做没发现。


这些年习惯了孤独,我已经度过了许多个无梦的深夜,而在小镇住下的这段日子,我似乎总是梦到温柔的春风拂面,醒来却忘了细节,我并非不清楚练剑时有人旁观,只是一直不知道是谁不辞辛苦陪着我突破一个又一个瓶颈,如今全明白了。


师傅曾经对我说,身为剑客不能够有软肋,任何我表达过足够喜欢的事物,都容易成为追求极致剑道路上的心魔。


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成功的剑客,可是当我离开了那里许多年,踏足极多世上无人到达的秘境之后仍然无法参透极致剑道的奥秘时,我竟然还是会怀念起春末夏初香甜的槐花气息,洛做的茶饼,树枝上若隐若现的狐尾和女子摄人心魄的剪水瞳。


念得多了,我竟然也会怀疑当年我在那个小镇停留三个月之久到底是因为太喜欢洛做的甜点,还是舍不得夜里的温柔梦境。


我师傅在传授我踏前斩的时候说过踏着剑气走到最后一步一定要斩出去,否则一次斩不出去,之后的很多次都会斩不出去。同样的道理,如果我再也不是毫无破绽的黑夜,倒不如放弃始终如一。



一剑割断瀑布时我突然记起那晚我没舍得把踏前斩的最后一击砍在九尾狐身上。

我想,我大概再也不可能成为最好的剑客了。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打算明天返程,回小镇上,亲口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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